瘦掌柜尖叫着一跳三尺高,按住胖男人的人就是一顿暴揍。

嘭!

哐!

啊!

嗷!

揍完,扔出去,拍拍双手,心口舒畅,长出一口气,顿觉舒服多了。

目睹全程的叶锦潇:“……”

回房休息。

很快,小二送来简单的饭菜,叶锦潇吃好饭,泡了个热水澡。

眼下,除了这套衣服和医疗手镯,她已经身无长物,就连代步的马也置换掉了。

他要是再不来的话,她可能连明日的早饭都吃不上……

这都七日了,他怎么还没来寻她?

莫不是走到半路掉沟了?

叶锦潇靠在浴桶上,望着天花板,指腹漫不经心的摸着腿上的那块烧伤,不知想到什么,迅速起身穿了衣服。

不行。

不能再这样下去。

她得想办法与他取得联系。

曾梦想仗剑走天涯,可直至行动了才发现,路费真的很贵。

没钱,寸步难行。

叶锦潇下楼。

出去时,竟看见那个簪花画腮红的胖男人坐在门口的台阶上,嘴里叼着一根草,肚子饿的咕咕叫,大大的一坨窝在那里,看起来可怜得很。

他当真没有银子住店?

这人跟女人一般化妆簪花,性子古怪,可到底也是一个有趣的人。

她上了楼,将方才还未吃完的馒头拿了下来,扔进他手里。

“欸?”

胖男人看着手里的馒头,愣了好一跳,惊讶的抬头望去:

“欸?”

“欸欸欸?”

“欸?”

不会讲话了还。

叶锦潇可没时间理会他,身影消失在人群里,在碧水城的夜色下逛了一大圈。

所遇之人形形色色,各种各样。

所遇之事奇奇怪怪,五花八门。

在这座城池里,自由的松弛感十分舒适,似乎每个人都能来去自如,没有拘束。

在一片波光粼粼的湖泊旁,杨柳依依,画船只只,小摊个个,一个吟诗斗酒的台架子引得无数青年豪杰围观。

“只要作出带‘酒’字的诗句,便可免费饮酒一盅。”

一个穿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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